一个犯了错的人

  说最近心情挺好,那是假的。

  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走进普通病房,也不是悲天悯人,但看着自己亲人嗓子哑到变音,脸皮犹如枯木一样的说蜡黄也不算,说病白也不算的时候,还是有种欲泪又止的冲动。

  那不是心在绞痛了,那是心他妈的在被凌迟,那是听着每一个颤音心都被划擦一下的痛苦。我不敢正视至亲的正脸(虽然我还是面对面谈话了),这会让我心生愧疚,我只敢趁着她高兴的时候偷偷瞄着垂在地上的两大桶塑料桶。里面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但听她说是防止肚子出血的。她还试图把伤疤拉给我看,我拒绝了。

  我怕当我窥见伤疤的真正面目时,我已经望不见了。虽然不用看我大概也能想象到是什么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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