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双花】IF（07）
#psycho-pass paro
#ooc预警
这算......日常吧，也没怎么推剧情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07
“你这么放心我吗？事成之后不怕我毙了你？”孙哲平尾随在叶修身后，弓腰背着张佳乐问。由于叶修的性子，他还是不放心。当然，他只是不放心自己会因为这个变成杀人犯。
叶修依旧往前走着，没有一丝停步：“到那会儿四个人早都清理完了吧。不管是枪杀还是逮捕，我都认了。
“你要是不放心自己变成杀人犯，那到时候再逃呗。”叶修回头对孙哲平挑眉，“怎么？还要我提供躲避系统的道具吗？”
“不拿白不拿。”孙哲平耸了耸肩膀，回嘴。
叶修手握着烟盒：“那哪天有空出来见个面儿，我把东西给你。”他走到光亮处，瞅见停在门边的一辆摩托，发自内心地寒暄一句：“怎么改骑摩托车了？”孙哲平把张佳乐安顿好后，自己坐在椅上把好龙头，笑了笑：“又不是天天开。而且现在车都自动档，腻人。”
他很快心领神会，跟着闷笑，转身招招手走远了。“走好啊。”他轻飘地与孙哲平告别。
孙哲平左手活动着手腕，熟络后往口袋那正欲抽出车钥匙。紧接着，他的左手被人扣牢，衣袖往后一缩。映入眼帘的，是泛着寒光的机械义肢与一副黑皮手套。
孙哲平惊异地回头望去，是早已清醒的张佳乐，死抓着他的左手臂。他能从张佳乐眼中看到一丝火光，甚至能够感受到一丝火药味。假如眼神能够杀人，那么此刻孙哲平早已无处可逃，甚至死无葬身之地。
他又注视着自己先前装上的义肢发愣，微张着嘴欲言又止。就算编了借口，也想必很快就被撕破。他喑哑地妄图辩解：“张佳乐，我......”
“孙哲平执行官，请你解释一下，这是什么状况。”
张佳乐彻底被触怒了。孙哲平回避掉令人有些心悸的的眼神，盯着口袋里被晾在一边的车钥匙，准备开脱：“回去解释行不？我还要开车搭你回去呢。”
这理由放在先前的话，或许还有机会反转些局面。但现在来看，有点行不通。张佳乐冷声道：“现在，立刻，给我理由。”孙哲平望了望快近正午的天，啧声强行拖拽着左手臂拉出车钥匙，尽管在里钥匙孔还有好会儿距离的时候，被张佳乐强拖回去。被逼无奈的孙哲平随口胡扯：“以前玩脱了。剩下的等我送你回公安局再说可以吗？”
“你现在可以解释了，执行官。”张佳乐倚在门脊上，愠怒地望着孙哲平左袖的间隙，好似能望穿一样。孙哲平把车钥匙放置在床头柜的第一排抽屉里，而后揭开左手套，是能够自由活动的义肢：“是以前犯事儿落下的。装上去花了点时间。”
“所以你不接电话人间蒸发整天闹失踪整整两年？”张佳乐起身一拳砸在门背上，“犯事情是出案子时候出事故了吧。是不是那个‘染黑’事件。”
孙哲平不回答，无惊无惧，单纯看着张佳乐发怒。
“请如实回答，执行官。”
“猜对了。”孙哲平拉开第二层抽屉找到了包没开封的烟，随手掏了个打火机点上去，“老林把事情告诉你了？”
张佳乐哑然，眼神瞥向别处，左手习惯性缩拳：“......没有。”
“那案子挂着呢，你要查我不拦你。”
“不拦着我是因为你和叶秋准备一锅端了吧。”张佳乐上前，揪起孙哲平衣领往墙上一撞，眉梢下压至眼皮子，“你干什么？搞波事情自己当个杀人犯？这好玩吗孙哲平执行官！跟逃犯合作你心是有多大！”
孙哲平头故意侧着，蹙眉轻笑。
“你想推翻系统吗？陶轩已经不再作案了！他已经失踪了！”张佳乐紧捏着衣领的双手开始发抖，怒音带着颤，“你说话啊。”
孙哲平紧皱眉头，哽着音说：“张佳乐，”
“你真的相信Sibyl System吗？”
“这不是你妄图成为杀人犯的理由。”张佳乐仍然没有松手，但双手的确兀自一颤。
“我也没有成为杀人犯的打算。张佳乐，你听好了，我只想通过自己的方式把先前的恩怨一笔勾销。”孙哲平把张佳乐往后推去几步，自己稳住脚跟后拍了拍灰，“内心惊惧的受害者犯罪系数上升到了300，愉悦的杀人犯犯罪系数却始终正常，这真的是我们想要的社会吗？”
张佳乐仍然朝前冲向孙哲平，对他呵斥：“那是Sibyl System下达的命令，那是我们要履行的义务。”
“就是因为这条铁律我放跑了犯人你知道吗？”
张佳乐听后无言，他停步，逐渐稳定情绪。孙哲平拉开衣袖，望着此刻闪着冷光的机械义肢，失神道：“那场案件，我抱着患疾的左手参与进去了。后来案子失败了，我被送往别地治疗。大约一年，我装上了这个东西。”
“但那场案子是已解决事件。而且剩下的一年，你的信息全盘封锁。”张佳乐确信，他还记得那会儿每天深更半夜盯着孙哲平被封锁的资料档案。
“正是因为那是已解决事件，我才感到疑惑。”孙哲平舒张着左手，拿出了叶修刚刚给他的三张照片，“我们没有找到染黑的真凶，甚至陶轩在那天后也不知所踪。他俩可都是不挑战到系统底线不罢休的人。”
“所以一年里你全在追查那两人的下落？”张佳乐不断回想着那份半途上锁的人事部资料，以及完全封锁的另一份资料。孙哲平摇头，不禁唏嘘一番：“那会儿我被锁死在医院里了。上层把我资料全部封锁，甚至连监控摄像头都不能调查到我。”
“那dominator？”
“是的，不能读取我的犯罪系数。”
尽管张佳乐知道这是在保护孙哲平的安全，但他还是出声追问：“那这把枪还有什么意义？”
“所以我就在想，这系统真的那么公平吗？”孙哲平紧握着照片，手心不断地冒着汗，“身在法内的人却要去制裁置身于法外的犯人，任何一种我们所熟知的方法都彻底失了作用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。
“这难道不是个极大的漏洞吗？”
张新杰走进了分析室，对于不该出现在此处的林敬言有些意外。但这并不妨碍到他接下来的正事。他开口：“肖时钦分析官。”
肖时钦回头，发现是一系的同伙后小声嘟哝：“今天运气这么好的吗，一系一个接一个来啊。”
“正事，帮我查个人。”张新杰把记录在案的信息递给了肖时钦。写在A4纸上的是两个词——Black-Dyeing.肖时钦瞬时反应过来，并翻译了个遍：“黑染色？”林敬言听罢猛然抬头，盯着这个词颇是熟悉，但强行搭上又觉不着调，只得暂时闷在心里。
“先解决眼前的事，麻烦帮我查一下这个ID的使用者。”张新杰知道他们在想什么，但比起早就解决的案子，眼前的案子更令人注目与在意。肖时钦应和声后，按键不断地在他指下闪烁。直至屏幕上跳出了某人的个人档案。
那是个正儿八经干心理咨询活的人，姓葛。
“他人在哪里？”张新杰准备登门造访。
“嗯......家里。”肖时钦锁定人名后，迅速找见了那人的定位。
林敬言推了下眼镜，试问张新杰：“动手？”张新杰没回答，反而是问向通讯器另一端的人：“队长，有案子了。”
方锐的通讯器不断闪烁。他给游戏进度存上一个新档后，闭屏放下游戏机。他点开通讯器，来电人显示的是林敬言。
“监视官，我要申请外出。”林敬言第一句话先发制人，甚至还没等方锐问一句“怎么了”。林敬言不是常常申请外出的人。方锐明白林敬言一般申请外出后的结果，于是回了句：“张新杰他们也出勤吗？”
林敬言肯定道：“出勤。”
方锐从椅子上站起，关闭了某个网站的线下聚会宣传单。拉出电脑旁的一颗陈皮糖，剥开糖衣塞进嘴里，仍能流利地与林敬言交流：“你在哪？我去集合。”
“分析室。”
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